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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，望雀楼顶楼。
麻将桌子上面的麻将，被收在一旁的托盘上。
现在放在桌子上的是云城缩小版的一幅图，画功精湛，惟妙惟肖。
李御史和林尚书，头对着头，围着桌子转圈圈。
“看不出来啊，老林，手底下竟然有如此人才！哦，对了，现在不是你的了。”李御史转到了中间，对着图上郡守府位置的螺旋井细瞧。
啧啧啧……竟然连旁边的纪念品展览馆的遮阳棚都有。
他仿佛都看到了，打开的长长的窗户，和窗户上面的纪念品。
那画着螺旋井的普通扇子，要2两银子一把……
他到现在都认为那价格是针对他定制的！
但，不得不说，细节，太细了……
老林：…… 我谢谢你提醒我了。
……
陆暻和谢霄靠窗喝茶，手边依然是凹下去的窗棂扶手。
“你说，云海清自称学生？” 谢霄收回看凹槽的目光，低头抿了一口茶。
“不错。”
“有意思，娇娇没有觉察出来什么？”
陆暻抬眸瞥了谢霄一眼，半晌道，“没。”
谢霄勾唇浅笑，就连旁边的两个老头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。
就这样，也挺好。
一个有心不点破，一个无心没察觉。
……
“说起来，不单是小云子，此次来云城，所有工部的小子，包括老夫，都可称县主一声老师。所以云小子自称学生也无伤大雅。”林尚书看着桌子上的画，越看越满意。
满意的同时又有点可惜，可惜了，这崽子以后是云城的，是县主的人了……
李御史：……我呸，老林为了攀关系，老脸都不要了。
“林尚书慎言，你都一大把年纪了，县主还小。”
“哎~李大人，你这就狭隘了，学问不分年纪。在农耕方面，你我皆可自称县主学生。”
李御史：……服了。
……
同一时间。
雾蒙蒙的小院里面。
不知自己已经为人师的李娇娇，在努力翻书。
她收藏的书其实并不是很多。
前世电子产品普及的时代，有什么问题网络上面一查就都出来了。
根本不需要买很多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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